第(2/3)页 摆脱了宫渝,随后宠徒狂魔越枫迎了上来,殷勤地上前端茶倒水,恨不得所有事都帮苏瑾做了,哪里还有半分师傅的模样。 苏瑾微微蹙眉,昨晚谢遥显然已经给他清理过了,身上并不污浊。但是一向不喜欢带着别人味道的他,还是坚持沐浴更衣。让人给打了盆水进来。拉上了帘子,将越枫赶了出去,好好地清洗了一遍,总算是彻底将谢遥的味道洗掉。 出来时已经穿戴整齐,越枫还是眼尖地看到苏瑾的颈间有一处暗色的痕迹,明显是吻痕。 越枫眼睛暗了暗,却没有说什么,反而是笑容满面地迎上去。 只是在帮忙打理的时候,有意无意地指尖划过那抹暗痕,笑道,“这里是怎么了?” 苏瑾对着不甚清晰的镜子仔细看了看,才发现这处吻痕,心里暗骂谢遥故意留在这么明显的地方,让人发现。 睫毛纤长轻颤,微微垂下,忽地转头轻笑,少年的眼眸明澈纯净,仿似高山上的积雪,那笑容也是干干净净,却故意露出一分的羞涩,三分的可爱,以及两分的疑惑,“师傅在意吗?” 这抹淡笑将越枫打了个措手不及。明明不过是刚满十七岁的少年,应该是明朗活泼的笑,可是落到自己这个徒儿的脸上,却是纯澈中透出一抹冷艳。和往日不同,甚至和昨夜不同,那抹轻笑中甚至拥有了些许妖娆的滋味,这却是从来不曾在苏瑾脸上见过的。 许是昨晚当真是被人喂足了喂饱了,尝过了折磨人的情/欲滋味,所以愈发是抽出了枝条绽出了花骨,像是一朵颤颤的即将盛放的黑牡丹。 不由得嫉恨昨晚的那人!恨得咬牙切齿! 甚至恨不得想,不如提前摘取,哪里管得了那么许多其他。 苏瑾是第二天才知道李梦云和宫渝的婚事黄了,这次倒是和李梦云无关,而是宫渝拒婚,也不知他和皇帝两人私下密谈了什么,后来岑溪召见苏瑾时,再也不提此事,反而是非要将李梦云跟着李家其他人一起问斩。 苏瑾站在离岑溪不远不近的地方,漂亮的眉眼此刻再无半点笑容,只是微抬起眼,冷淡地看着他。岑溪的心就麻痒无比。 前些天晚上发生什么事,早就有人来报,苏瑾深夜去了谢遥房间,直到早上才离开。大家都是男子,怎么会不知道其间发生了何样事情。难不成还真的秉烛夜谈聊星星聊月亮聊风花雪月不成,自然是什么爽快什么来。 一想到眼前这个明净漂亮的少年,曾经躺在别人身下,他就恨得咬牙切齿。只是太过喜欢了,舍不得对他做出任何伤害或者是他不愿意的事。只愿这少年能喜欢他上一点,哪怕只有一点,他恐怕就有能丧失一些理智,为他做出些疯狂的事情。 他笑了笑,试探般地,又像是开玩笑,“要我放了李梦云也行,只要你肯陪我一晚。” 少年扯出弯弯的笑,眉眼都笑得开心,神情可爱,漂亮得如同个娃娃。可是瞬即狠狠一脚就踹了过去。正正踢岑溪的胸口,啪地一声将他给踹到地上。 呼啦啦,数十名暗卫举着刀剑从暗处围了上来。 明晃晃的剑尖对准苏瑾的各大要害。而苏瑾根本懒得看身后那些,只是一只脚踩在岑溪的胸口,脚尖还极其用力地碾了碾,眉目间都是轻蔑的不屑,唯独那眼尾处轻轻泛起几缕微红,透出一丝冷艳。 岑溪痴迷地看着苏瑾,无论这少年怎么的模样都让他迷恋,哪怕是此刻被他踩在脚下,足尖的力道碾得他胸口生痛,却也让他在疼痛中滋长出了一分莫名的快意。 岑溪摆手示意暗卫退下。暗卫彼此对视一眼,刚才的对话明显这两人关系极其不一般,所谓的床头打架床尾和,情人间的打闹,哪怕是不小心刺上对方一剑,恐怕受伤的那个还恨不得再被刺上一剑,总之是你情我愿的事情。反倒是他们,忠心护主,没准到最后还落了个挡了人家情人间你一刀我一剑的怪异癖好。到时候惹得皇帝个不高兴,只怕发落都是小的,正所谓君威难测,谁也不敢拿项上的人头去赌皇帝的心情。 第(2/3)页